古亭外的风还在幽密的原地跳动,
季节里即开即落的花瓣化成黏土,
一地惨惨的头屑覆盖路面。
被意外游上岸的黑鱼,
风干后还未填补一方土壤。
三十三岁寻常的阶段,回味竟觉伤感,
变幻无穷的红,总被描述,
像林中孤立的神妖,无迹可寻。
多少人如此,孤立愤怒忧郁狂喜,
像害病的猴子,又恢复的那么无恙。
那么此处我在说,一树姹红的樱花树,
把睡梦毫无保留的诉穷尽的时刻,
我是在说你,还是说我;
我在说这棵树并无遗憾,
包括映衬它更美的天空也是如此,
我是在回击你,还是回击我;
我常常忽略每个时刻背负的包袱,
我是在默认寻常人惊呼命理的无力,
还是在维护你那漂亮的第三只眼;
倾听着,如同一位肇事的旁观者。
我的三口锅被更智能的新锅替换了,
来自于我那些亲人们的关切,
还有附赠的更厚实的锅铲勺匙,
那些曾填塞我口腹之欲的无数瞬间,
已人间蒸发。
像那条自缢的鱼,
只留在疑惑真空的瞬间,被动弹。
好在,你并没有看见追腥的猫咪,
在这个夜晚,啃食一份不费时间的鱼干。